我看了看旁邊笑靨如花、一點都沒有精神病的苗冰駱,有些無奈地說:“不用問啦,你倆也在演戲,氣我好長時間沒有去找你們!”,隨著烈酒下喉。幾天來的yin霾頓時一掃而光,取而代之的是興奮、開心和激動。我現在已經十分確定,她們都是願意跟我來的,隻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,才狠狠“耍”了我一把,而且耍得十分成功,因為我真的信了,並且為此哭過、傷過、痛苦過!,他告訴我,其實他們幾個已經認識千運算元很久了——在千運算元還不叫千運算元。隻叫“撫琴的人”的時候,他們就認識了。他說,撫琴的人最早就在11號訓練營裏實習,那個時候他還不是個行走江湖、招搖撞騙的算卦人,而是一個普普通通、沒有什麽天分的實習作家。。